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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物种起源

邪恶物种起源

献给我的无人可替代的master,我会怀念我们一起玩企划的时光。

三个人是乌托邦

写在一切开始之前

那是一个被隐藏起来不可能被人知道的机构。也是我出生的地方。我,盐和糖,或者给和要,或者我的实验室编号“九公主”。随便你的喜好去叫任意一个名字,作为邪恶物种起源诞生于此。

我看着父亲母亲们在培养罐外忙忙碌碌的身影,他们对于我要怎样分娩焦头烂额,通常情况是一旦撤走培养基液这个脆弱的婴儿便会在空气中蒸发。幸好他们都有严密的防护措施,我并不想在出生前就背负一票鲜血淋漓的债务。

我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人造人,不以任何人类为基础加以改造,而是从元素开始制作的彻底的新物种,父亲母亲们将我命名为“邪恶”。

他们用电泳向我输入了一定程度的知识,虽然出生后必定还要继续进行学习,但是起码出培养仓的那一刻我会是个符合期待的家伙。24岁,二百九十九厘米的身高,能够进行文明的交谈,能够继承幸存人类的未来。

他们是成功亦或是失败,我并没有受到任何引发狂暴的诱因,经过一段时间的改良,培养液撤离时也没有任何问题,然而让大家始料未及的是肉体却在开仓之后,融化着脑与内脏从骨头上剥离了。

这便是我,盐和糖,或者给和要。骨头留下来,肉液顺着下水道流出去。

你想知道代表着肉的要或糖经历了什么吗?重重净化沉降宛若昨夜的噩梦,好的,就让我们强制性的将它从记忆中删去。

骨架在研究所内缓缓举起双手,爸爸妈妈们,还有叔叔们,都在看着我,留下来的骨架望着安保人员手中的电离枪,实际上那些东西对成型的我早已没用了。我想说点什么,但舌头和声带顺着肉流的一滴不剩,发出牙齿磕碰的声音又不可能让人听懂。我举着右手,尺骨桡骨和肱骨。左手则摸向地面。爸爸妈妈们并不是死脑筋,而且我知道他们爱我。我在地面上比划着,希望能够有人明白。

“他在写字!给他纸和笔!”其中一位妈妈很快反应过来,谢谢,您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太太,谢谢您。而另一位长着长耳朵的兔人爸爸镇静地走过来放了一只笔和一沓纸在我面前。其他人类则警戒地,遥远的紧盯着我。

如果你能读懂骷髅的表情,那么我现在就在苦笑,别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们。

差一点就三米高的24岁大骷髅说这话根本毫无说服力,不,当然,我现在连消化器官都不见了,而模仿人类的牙齿估计不足以撕动生肉,更不要说坚硬又有弹性的防护服。

我写到。

感谢你们养育了我。

我受到良好的教育也是多亏了各位的辛勤教导。

如果不介意我很想称呼你们为父亲跟母亲。

我不会伤害你们。

可以的话我想再来一套不会流走的器官和肌肉和皮肤。

我把写上字的纸给在场所有人看,大骷髅的手捏笔实在很艰难,而且第一次写字也是歪歪扭扭,但是我有信心他们能够看懂,因为那些人都是细心聪明又善良的人,我的成长与环境没有受到黑暗或暴力面的腐蚀。

有些在场的爸爸妈妈们流泪了,他们走到我面前,拥抱着这副坚硬的骨架,我也用手臂的骨头去环绕他们。

被接受了,真的,很开心。

在肉没有回来之前,而且新的肉始终无法固定在我的骨头上,爸爸妈妈们终于还是借用兔人的科技,一些塑料和玻璃,为我制造了新的内脏和肉体。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我,流失的肉的部分,在结识了那些孩子之后才重新回到我身上。这是很棒的经历,没有什么比直接寄生在人类身上更能了解和学习他们了。只不过比起我无法适配的骨头,一旦和人的肉体结合就无法再干净的分离。我的肉每个都是独立的小细胞,他们不断变换,变成任何形状,附在人类身上吸收养分,钻入大脑也可控制他们,但这样没有礼貌,所以我不会做的。

可是面对普雷时……不,做了更恶劣的事情。现在想想那时太年轻太单纯,有时还很幼稚,我会提高自己的姿势水平,也希望他接受这微不足道的补偿。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啊~今天也补课到好晚呢。望着深灰色没精神地挂着几颗稀疏星星的天空。断层打着哈欠走出学校大门。

“埃希酱想考哪个高中呢?”朋友羚羊泉问道。

“一中哦,因为普雷学长在那里。”断层回道,一提起普雷她原本困倦的眼神变得闪闪发光。

“哎,真好,一中可是我们市最好的高中了,不过也很难考进去呢。”羚羊泉说着,她一边走一边用手指抵着下巴。

“要不要一起来呢,虽然你已经和班里的四腔化同学在一起了……会不会没动力?”断层思考了一下。

“我们决定要一起考育才啦,而且那边离我和他家也比较近。”羚羊泉笑嘻嘻的说道,“哎,我要去骑车子了,听说你家附近在修路,灯全停掉了,你一个人回去要小心哦。”

“没问题!我有一直带着普雷学长的照片,黑暗这点小事是不会怕的!”断层向羚羊泉挥挥手。

“那就这样!周一见!”

“周一见!”

羚羊泉骑自行车离开了。

断层将口袋里普雷的照片拿出来用手捏着。

“不要紧的,虽然很黑,但是总不至于真的有鬼怪,倒是可能有会跟踪的坏人?”断层本来想安慰自己不过现在越想越害怕了。漆黑的未知满足了人们的黑暗幻想,也让小女孩恐惧。

道路右边是一条护城河,快要干涸的苗床上水坑反射着微弱的光。

这,就是,死亡吗。

原来,就是,这样吗。

不,不…………

要终于逃离了层层叠叠的净化池之后,漫无目的顺着河流游荡,他不过是刚出生的婴儿,虽然带着脑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去往何处。

然后他就被一群少年打捞了一矿泉水瓶子。

原本就被搅拌和沉淀和化学反应折磨过的要变得更加虚弱,本能使他拼劲了全力让剩下的部分去逃离。他必须,他必须……

“啊。”断层发出一声受惊的叫声。她的右脚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黑暗的道路上一个其他的人也没有。

是什么,是什么啊!她颤抖着望向自己的右腿,一坨看不清形状的暗红色淤泥顺着她的小腿向上蔓延。

然后消失了。

错觉吗?断层想着,但是身体,好重,好重啊。可能是补课太累了,赶紧回家去吧。

回到家的断层吃过平时两倍的夜宵就去睡觉了。

她梦见一个长着兔子耳朵的青年,浅亚麻色的头发微卷。

他……对自己来说非常高大,大概有一百九十厘米,和普雷学长差不多。

“咳咳,你现在应该不忙吧?”要问断层。

“诶,如果你指做梦这件事情,我并不是每次睡觉都会做梦,所以……大概也许可能没关系?”

断层一脸懵逼的回答,这个梦,有点真实。

“你可能并没有真的睡着,只因为我在你的脑子里,我们在直接用精神交流。”要挠挠头,“总之,多谢你收留我。”

“诶……什么”断层还是搞不明白。

“这么说吧,我刚刚看了你的记忆,并判断可以将真相告诉你,这也是你应有的权利。”要继续说着。

“?”断层看着眼前的青年,太过迷茫甚至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因为断层在家里一直是被当做宠物来养的,家长老师说什么基本都会按要求去做,对待同龄人也是如此尽量迁就,如此这般的讨好型人格,她早就放弃了自尊和本我。

因为这个时候人们本该会对被侵犯隐私这种事生气的。

“我知道了,我在做梦,但是为什么不是梦见普雷学长呢,虽然这个兔子男也蛮帅的,但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抱歉呢。”断层仿佛明白了什么,实际上要看出她完全没懂。

“你睁开眼睛。”要说。

断层顺从地睁开眼睛,发现兔耳青年仍然在眼前。

“梦中梦,我有遇到过。”断层握起右拳锤在左手手心。

“不,是我实体化了。”要捏捏断层的脸颊,不知为何他就是想做这件事。

“噫,有感觉。”断层也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痛。接着她抓住要的手。

“这个故事很长很长,不过你父母都出门,这也正好给了我一点时间去解释。”要说。

“我妈不仅是周末加班……要是有酒场到凌晨都不会回来,然后爸爸会开车把这个醉醺醺的女人接回家。”断层仿佛想起什么突然开始吐槽起自己的母亲,“尽管这样,在家里也像个小孩一样,却似乎是个干部,两边都分的很清啊。”

听完这话,要第一次对“人类的多重性”开始进行思考。

工作是工作,家庭是家庭吗。

“好了,说说你的事情吧,cosplay男,为什么出现在我梦里,现在又在我家。”断层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cosplay,角色扮演?”要没有被输入过亚文化的内容,不是很了解。

“你的兔耳和亚麻色的头发,仔细看眼睛似乎是灰色而不是黑色或者棕色。”断层指指他的脑袋。

“我有一个父亲是兔人族,因为他是技术顾问和制作总监,所以要求加上耳朵。”要说,“你看,其实我是人造人,骨头和肉分离,作为肉的我顺着下水道流出来了,为了生存附着在你身上,通过吸收你的养分维持生命。”

“是这样啊,感觉很神奇呢。”断层说。她也不自觉的站到床上,这样才能有足够的高度摸到他的脸。“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实验室的工作人员都喊我九公主。”要和给这个名字其实也是后来才取的,现在只是为了写出来方便暂时用一下。

“我可以喊你糖吗,这是你给我的第一感觉。”断层说。

“如果你喜欢,没问题,名字只是称呼方便。”要,现在是糖,回答到。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时间跳回昨天,周五晚上。

普雷下了自习准备回家,他的朋友纸宫也和他在一起。

一中的新校区建在一个相对荒凉的地方,四周都是农田,没有半点文明的痕迹,没有半点可行的娱乐场所的痕迹。

普雷的身高大概是一百八十七厘米,虽然看起来很瘦,衣服下面其实隐藏着肌肉。因为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被欺负,为了摆脱暴力缠身就将自己化身为暴力的作风。

普雷本身是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只有纸宫主动找他搭话他才会回复。两人默默地在黑暗中前行,但是他走着走着突然发现纸宫不见了。

纸宫是不可能一个人走掉的,他折回去,却听见嘈杂的人声。

“那是老子的女人,老子想怎么打她都轮不到你插手。”一个少年的声音。

普雷绕过去,却看到惊人的一幕。纸宫掐着自己脖子,发出悲惨的,不成人形的声音,口中有暗红色的不明粘液在涌动,而旁边一个头领少年手中拿着残留有些许粘液的的矿泉水瓶。周围围着另外三个僵住的少年。

“……”普雷见状一拳击飞了拿着矿泉水瓶的少年,另外三人想上前去,被普雷一声低声的怒喝“别动”给震住了。

普雷像拎小鸡一样提起领头少年的领子。他的胸牌上赫然写着三年级十五班。

因为下手太重他晕了过去,普雷只能向另外三个少年询问,“你们在做什么。”

“老大,老大喂他喝了瓶子里的,本来只想教训他一下,可是,可……”其中一个少年颤颤巍巍的回答,“不是我们!是他一个人干的,死了也不是我们的事!”

普雷扔下人事不省的少年和瑟瑟发抖的少年们,来到纸宫面前。

会死是吗。

那有什么关系。

普雷抱着跪在地上痛不欲生的纸宫,俯身下去。双唇相接。

他准备把纸宫嘴里的不明液体全部吸出来。纸宫咳嗽两声,粘液仿佛有生命一样主动的往普雷嘴里钻。生命垂危的糖非常清楚谁才是更有利的宿主,只不过和纸宫结合的部分已经取不回来了,然而他仍然能做到将绝大部分都转移进普雷体内。

糖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他无意识的**着,很快抽光了普雷的生命。

普雷抱着纸宫的手臂垂下去,昏昏沉沉的纸宫也晕倒在地。而始作俑者的四位少年瞬间没了踪影。

没有回家的纸宫被父母所担心着,终于在凌晨他的父母和老师一起在路边找到昏睡的纸宫和已经死亡的普雷。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矿泉水瓶里的糖吸收了普雷的生命恢复精神,即刻将意识共享给了附着在断层身上的糖。

“你说普雷他死了?”断层因为太过震惊无法相信这件事。

“准确的说是社会性死亡,我恢复精神后就可以将他复活成活死人的状态,也就是你们说的丧尸。”糖咂咂嘴,他觉得反正可以复活人类就算死掉也完全没什么。但是普雷没法这么觉得,他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死掉了啊。现实社会显然不能包容丧尸这种东西出现。

“真,真好呢,是丧尸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癖,断层也不例外。

糖就这样附着在纸宫,普雷,和断层身上了。因为精神共享的原因,他能够同时感受到他们的情绪。而普雷那边一一一一

死掉的普雷住进了纸宫家,纸宫的父母听完他的解释来龙去脉欣然接受了儿子的朋友。普雷却觉得在朋友家白吃白住完全不行。他在一家私人经营的餐馆找了端盘子的工作。这也是他一步步变得无法逃离的开端。

说到底,是没法说服自己啊。

普雷躺在铁板台子上,任凭身后的男人粗暴的侵犯自己,他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剖开,肠子被搅碎了,而且根本没有打麻药,因为是不死身,能够满足那些有钱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有钱人尤其多,并且他们可以做到,并不只停留在幻想。

这都是自己找的,他从餐馆老板的女儿那里接到这份工作,为了能得到不菲的报酬补贴并不宽裕却仍然毫不犹豫接收自己的纸宫家。也为了,惩罚自己。

你知道的,通过肉体的折磨,仿佛这样就能心安理得了似的。

真的吗。

普雷皱起眉头,咬紧牙坚持着下半身的剧痛。其实他希望自己能在任何一场暴力中获得解脱,真正的解脱。他早已没有了未来。可是糖会一次次的修复他,因为糖还不想放弃自己的这一小部分。糖想要继续活下去。

断层顺利的考进了一中,即使普雷已经不在那里,但是通过糖三人已经不会再分开,断层经常跟着纸宫回家,顺便找机会推倒普雷。但每次都被他拒绝。

“你还是童真,不可以跟我做,我不会对你负责的。”普雷面对断层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肮脏,更何况他还是个极度敏感压抑的人,比起爽朗阳光型内心的阴暗更是一种肮脏。

而糖从普雷身上再次思考了工作是工作,家庭是家庭这个问题。

“没关系的小雷!你实在是太诱人啦,每次见到你就觉得不做点什么犯罪一般的事情都很对不住你!”断层又粘过来,普雷面无表情的用手刀轻轻敲了她的脑袋。

“痛!”断层抗议到,纸宫则在一旁慈父笑看着他俩。

“不要碰我,我很脏。”普雷说。

“你的一切都是宝物,才不会脏呢。”断层凑到他耳边耳语,顺便舔了一口他的耳孔。

普雷的尸体感到一阵酥麻,不过,并不讨厌。

“没有什么人可以说喜欢这件事的正确性。”断层继续对着他的耳朵吹气,“死掉的你,脆弱敏感的你,压抑的你,抑郁的你,不合群的你,寡言少语的你,眼神凶恶的你,温柔的你。”

你是那么可爱,我都非常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我也很喜欢小雷呀,他有一口漂亮的牙齿。”纸宫听完断层的告白也发表了言论,“我并不是gay佬,但小雷真的很可爱。”

糖思考了一下两人的喜欢,转向普雷。“你呢?”

“什么……”普雷的耳根和脸在断层的挑逗下已经彻底红透了。断层正准备对他上下其手但是因为普雷的阻挡不能得逞。

“你喜欢他们吗”糖认真的问道。

“并不讨厌就是了……”普雷别过脸去,手上阻挡断层的袭击却没有停下来。

“小雷真是不坦率,快说喜欢我们!不然我就亲你了!”断层真心的期望他不说,这样就可以继续,更深的占便宜。

“一会大家要好好洗澡哦,每次这么玩都会变得黏黏糊糊。尤其是夏天还这样打闹,我家空调功率达不到欸”纸宫拍拍手。

“好的!”“好。”异口同声的答到。

“那我要跟小雷一起洗!”断层转移了目标想要脱掉普雷的衣服,普雷果断的拒绝。

“既然小埃希要和小雷一起,那我也要!”纸宫把手臂举高高。

“不可以,你们给我自己洗自己的啊。”普雷果断的拒绝了。

只要他们三个呆在一起就会发自内心的快乐,这就是新建的家庭魔力吧?我也……可以吗。

糖产生了某种欲望。

只是这样快乐的日子,并不会维持太久。

直到有一天,骨头那边和肉取得了联系。

“终于要回家了,要,不,该说是糖。”骨头对着自己的肉说,“我是给,或者我也可以叫我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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